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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武俠]唐寅风流传(全本)-22

  
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5(春宫秘戏,风流入画)

伯虎一夜遍狎众美,次日醒来,日已上三竿。众美共床,这个舒腕,那个伸腰。满衾中津香气袭,一榻内脂腻芳喷。朵朵乌云蓬乱,堆堆白玉拥帏。

伯虎离枕之后,自然先向大娘子昭容问安道:「娘子,夜来辛苦你了?」

昭容睨了他一眼,悄声道:「妾身倒不觉得累,倒是你流了忒多阳精,可要珍惜自己身体。」

伯虎脸上一红还未来得及回话。一旁那凤鸣忙着娇羞替伯虎辩白道:

「姐姐,你可放心,寅郎修习龙虎山玄功,这男精对公子而言,可说是用之不竭,而且阴阳调和,有益无害,小妹由艳紫阿姨处习得宫中媚术,姐姐不要见笑,这道理可是家学渊源呢!」

昭容高兴的道:「那我就不用耽心了,现在还要各位妹妹多多学习,好替寅郎多生几个儿子呢!」

昭容瞥了伯虎一眼,娇声道:「我看唐门人丁单薄,而各府长辈个个引颈企盼,但愿这媚术有用……。」

凤鸣听昭容如此关心后嗣问题,于是一再保证有效,同时还说,艳紫阿姨除了教自己宫中媚术外,同时预备在众女生子之前,来唐门教众女龙虎山玄功之驻颜之术。那位美人不爱保有自己那青春美丽,昭容自是不例外,听了心中大喜,便要那凤鸣早日请艳紫阿姨来唐门走走。

此时佳人离枕而起,着服裹足,栉沐临妆。披绣襦、挂珠环,个个施朱涂粉,掠云摺凤,伯虎则东边帮这位描一下眉,西边助那位点个朱唇,眼见个个花容月貌,耳中则听那莺声燕语呼来唤去,身如穿帘燕子般又是东又是西,真是上佳之晨间运动。

粧毕罗坐同食,早餐已毕,众美各去忙自己的,刺绣的刺绣,养蚕的去採桑,忏悔的去唸经,要请艳紫姑娘来唐门作客的去写信,独放着伯虎一人来到书房。

伯虎一夜遍幸众美...呣,好像大部分时间是伯虎躺在那儿被众美套牢...无论如何,这美好之一夜,开始有昭容、秀英、凤鸣、月琴、传红之初度品箫,其至连不愿吃肉的九空都破戒了,接着又有那数女服侍之皇家性爱享受,最后众女过来一一单挑,挑战的结果,若不是那凤鸣利用天生媚体,频频以「我们再来一次。」使诈,否则应算是大获全胜。

一面想着昨夜之美事,心情一片大好,不若写诗填词以纪其盛,想想不妥,只怕短短几字记不了诸多风流、种种风韵;写篇文章吧,又没有适合处可以贴文〔注一〕;想来想去在这年头,写怎麽会过瘾,非得要画出来才行,还是用画的吧,于是流传于后世之春宫名作,也就这麽一幅一幅的画了出来。当然啦,这第一幅也就是昨夜宫廷性爱享受极緻之「皇帝临幸图」。

唐寅本就擅长画人物,特别以仕女最为见长。此番画这春宫画,也正是他那风流不羁之性格表现,更与他当下生活情趣息息相关,另一方面也对官场及社会之虚伪,以及大娘子昭容所谨守封建礼教大大之讽刺。伯虎那人物春宫画,以他所深深爱恋之娇妻美妾为本,那幅幅春宫画更是画得传神,如此的维妙维肖。

从此以后,一夜一夜的风流绝畅,一日一日之挥洒自如〔注三〕,竟让他绘成了那十分有名一套二十四幅之《风流绝畅图》册页,其中人物体态匀称优美、削肩狭背,柳眉樱唇,额、鼻、颔施以「三白」之独家特色。描绘出那俊男美女交欢之连续画面,画中有那各种交媾之势子。真可说观之怡情,习之养生足以流传千古之最佳性教育范本。

这画绘就之后,乃遣唐兴送至南京城去装裱,做出横幅手卷高约十吋,长十二呎,画纸八吋见方;作二十四幅一套风流绝畅之典故,并于每幅画之后衬以写着艳诗之绢页。手卷用绫子镶边,古锦为护首,最后用玉凋成别子别紧;册页以木夹板外裱古锦为封,装帧得十分讲究。有词为证:

「内府镶花绫裱,牙籤锦带粧成。
大青小绿细描金,镶嵌十分乾淨。
女赛巫山神女,男如宋玉郎君,双双帐内惯交锋;
解名二十四,春意动关情。」〔注二〕

怎知这一套《风流绝畅图》册页在那装裱期间,被一位书商看见,惊为当世杰作,于是便央着唐庆回桃花坞向伯虎游说,以千金之资,将这《风流绝畅图》以五种颜色做出最佳套色翻印,由于这《风流绝畅图》人物姿态画得十分精美,栩栩如生,使得这春宫画,不仅在官府豪绅之家流行,而且在民间坊肆中也十分流行,其影响直至海外,据闻东瀛一地之浮世绘,许多受到唐寅画作之启发。

由于唐寅所绘之春意图,在内容上,「爱儿级」春宫写意,风花雪夜之类;「爱可湿级」秘戏写实,细緻入微,不仅诗画相配,书夹插图,在流传面上,十分平民化,实乃每户必备夫妇敦伦之圣经,绝非仅给一小撮人享用而已。由于流行广,需求量大,于是这些春宫图与秘戏图蜂拥上市。唐伯虎那经套色翻印之半套《风流绝畅图》,一册子十二幅男女交欢图就要卖上十几两银子。

唐寅之后又根据当初在扬州之风月场上寻花问柳,追欢逐乐情影,再绘成《竞春图》之春宫图的。并将在扬洲教坊司特训期间之经验,绘成了另一套叫作《花阵六奇》之杰作。上述杰作皆为后世之《鸳鸯秘谱》所提及。

唐寅以此赚上了一票,而那从中做掮客的书僮唐庆也海捞了一番,可真是皆大欢喜。最后那原版之《风流绝畅图》,也不知是那位王公贵族还是那位达官贵人重金买去了。

话说唐寅与那八美在桃花坞风流快活,深苦于心中之爽乐,无法与淫民共享,于是闭门绘那着名之春宫画儿,以便流传于后世。而在外边的人也很想知道,唐解元这段时间做些什麽好事,看倌可就会问啦,难道在那大明一代,就已盛行那穿牆逾穴之狗仔队,专门刺探时尚名流、俊男美女之隐私乎?

要说这打探伯虎消息者,不是别人,却是宁王在姑苏一地最大之眼线那苏州按院,为了回报不向宁王归服之江南四才子是否有异常之举,仍不时派出心腹刺探唐寅之动向,以确认他不会坏了自己之大事。

一般人只知那唐寅坐拥八位佳丽,每日看花饮、赋诗下棋,享受无穷艳福,偶尔也邀祝、文、周解元前来相会。外边听到这消息的人,没有一位不暗中羡慕。可是宁王耳目却希望知道更多详情,然而自从邵道长教伯虎佈置五行八卦阵,伯虎在桃花坞左近就设了许多阵法,使得苏州按院派出刺探伯虎之细作,常常是不得其门而入,而伯虎也是与八美乐遥逍的深居浅出,使得细作无法得到什麽消息,因此常受到上级责罚。

这些细作被逼得无法,只好用金钱来买消息,而这种做法有一天被送到外面办事的唐庆听到了,于是回来报告主子,伯虎一听到此事,不禁心生一计,就编了一番话,叫那唐庆到外面去散佈,原来伯虎也不过是将自己追美的简历,除去那儿童不宜的部分,最后再加上自己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、不问世事。想用这些话让这些细作回去交差,自己也可免除盯梢之困扰。

谁知道这话儿,夹杂着先前伯虎在扬州风月寻花问柳之传闻,传着传着最后都变了调走了样了,下面这就是有位打船的船夫叫米田共的,以一两银的代价卖情报给宁王细作时的话,他是这麽开始的:

「说起位在咱们苏州桃花坞的唐伯虎就令人生气,恨不得打他们鼻青眼肿,然后再与他计较一番!」

细作问道:「咦,你和唐伯虎结了什麽怨仇,却要如此毒打人家,殴辱斯文这罪名可重呢。」

米田共听了笑将起来道:「我和那唐伯虎是前世无怨、今世无仇,只因他是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,这打淫贼就不犯事了吧?」

细作道:「这淫贼得要捉姦捉双,莫非他偷上了你家娘子吗?」细作心想,若是唐寅当真去偷人老婆,这可是个大消息,可惜米田共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,他冷笑一声道:

「哼!想要偷上我家嘛,谅他也没那麽大的胆,况且我家只有一个黄脸婆,也是非常贞节,谁也休想动她的念头。」

「既然如此,你又为何恨得想要打他呢?」

米田共叹了一口气道:「你不知道啊,他家中八位娇妻,一个都不是明媒正娶,完全是偷偷摸摸用一种功夫去勾骗得来,到底是啥功夫呢,还挺神祕的,一种是口舌功夫,一种是风流功夫。」

细作一脸八卦问道:「何谓口舌功夫,什麽又是风流功夫呢?」

米田共咳了一声,清了清喉咙道:「这口舌功夫与风流功夫,可是咱在载运往扬州做生意的商旅处听来的,他们说啊,唐伯虎那一张嘴啊,随便一说就是七个字一组的一首诗,称讚那婊儿有多漂亮,扬州那些妓院婊儿,一个个听了就七荤八素的,尽要向他身上贴,听说他也是靠着那张嘴儿,就将人家闺女给骗上床哩。」

唐伯虎那伶牙利齿这些话儿,早就是旧闻了,细作为了快些听到那风流功夫,故作惊讶道:「真厉害呀,那麽这风流功夫又是怎的呢?」

米田共摇了摇头道:「说起这风流功夫,连我听起来都不相信,想必是那些婊儿爱他,故意将他的三分也形容成十分了,我且问问你了,你那胯下物事,在干起事来最多有多长来着。」

细作一听,怎的想要打探别的消息,反倒被人刺探自己隐私了,便要作色道:「我要问唐伯虎之事,怎的变成你在问我的私事了?」

米田共一阵乾笑道:「问你这个主要是比较,若是你没有兴趣知道那伯虎的玩意儿,咱也不用多说了。」

这细作不得已,看来打探伯虎之隐私,只得要牺牲一些了,于是报说最长时节,约莫五寸半左右。米田共听了面有骄人之色道:

「如此说来,倒要叫你声老弟了,做哥哥的刚巧比你长一些,约有五寸七八。不过若是比起传说中唐伯虎的傢伙,咱们可得要叫他一声<老大哥>了,从扬州妓院传来的消息是,他那胯下硬起来时,最长可达八九寸,居然与驴马的相当,那边的婊儿可就爱死这行货了。不过我就是满心怀疑,几个月来凡是有人撘我的船,我就会问他行货大小,以决定是称他老兄还是小弟,只是问来问去,顶多只有七寸,想必这八九寸必是谣传。再又说了,一个读书人肩不能挑、手不能提,就算是胯下持了这麽个长鞭儿,只忙也没啥气力去使它。然而可又怪了,扬州妓院传来说,这唐伯虎有<一夜七次郎>之绝技,一个晚上可以在十个女人身上打滚,你评评理,这有没有可能?」

细作也曾耳闻伯虎在床第间有两下,只是没听说过那<一夜七次郎>之事,于是便与那米田共相互推敲个半天,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最后做出一个结论,必然是妓家婊儿见他俊俏,便给他服下令胯下雄威而刚强之春药,好一个晚上多陪几位婊儿上床,想那春药尽是淘空身子的,这伯虎在扬州三四个月间,想必身子已是外强中乾了。

原本是要眼见为凭打探消息的,居然就是想当然尔的,细作记下了伯虎服用强力春药,将身子淘空之纪录。

一番对于伯虎之议论纷纷,这细作果然在行,还记得这米田共想要打唐寅之事,于是便问有何缘故?米田共不脸不服的说道:

「哼!我想我辛辛苦苦的劳碌了半世,积下了几两银子,不过娶到了一个邋遢婆娘,像他那样随意几句花言巧语,再加上传说中那床上功夫,不费金钱,不劳心力,一点本钱不花,却是轻轻易易的骗到八位娇妻,你想这事公不公平?这为这上头,我实在有些不甘心、不服气,所以就想要打他,叫他把那偷香窃玉的好本领传授给我,好让我也去骗几房娇妻。」

细作听他那呆话,忍不住呵呵一笑道:「你要讨人家本事,又要去打人,别人怎会教你?我倒听说唐伯虎八位娇妻,都是明媒正娶,正正当当的娶来的,你休要冤屈好人,妒羡人家而诬蔑他。」

米田共披一披嘴,鼻子裡哼了一声道:「你别帮他胡赖,他干的事情,我肚裡自有一篇细账,让我说出来,叫你也好相信。」

细作一听看似有内幕消息了,于是便道:「好好,你说你说,说的详细的话再加你一两银子。」

米田共一听到加银子,老鼠眼一亮,笑嘻嘻的说:「你可要听好了,」说到这裡,咽了一口气,又摇头晃脑一番,继续说:

「唐伯虎家有位书僮叫唐庆,唐庆有个表兄本匠叫阿六,本匠阿六有位邻居叫瘪嘴三太,瘪嘴三太又个外甥叫烂眼阿金。」

细作忍不住的将他停住道:「怎的这样的乱七八糟,要你讲唐伯虎,提这些人做啥?」

米田共道:「咦!你怎麽又要性急了?什麽事总有个来源,唐伯虎这篇细账,是唐庆告诉木匠阿六,本匠阿六告诉瘪嘴三太,瘪嘴三太再告訢烂眼阿金,从烂眼阿金嘴裡,再传到我的耳朵裡,你倒猜一猜这烂眼阿金是谁?嘿呵,老实告诉你,原来就是本人的邋遢老婆,夫妻两人讲话,自然比外人讲的格外详细,所以我也知道的格外详细。」

这米田共倒没去计较,这瘪嘴三太是怎的详细讲给他老婆听的。不过细作更不在乎这些人的关係,不耐烦的话道:「我要听的是唐伯虎偷香窃玉的细账,你怎的老是说废话?」

米田共连番受到细作阻挠,也是老羞成怒道:「你不喜欢听废话?我也不想多嚼舌,咱们一拍两散。」做势就要走人。细作这会儿一点儿有用情报都没得到,正尴尬着,只得再加五钱银子,米田共装腔作势了一会,才又重新讲起:

「说起这狗贼,真是一个色中饿鬼,他第一个看中了南京陆翰林的女儿陆昭容,他便想出一修诡计,乔装难女卖身投靠,溷入陆府。那狗贼的本领也真大,先上了使婢春桃的床勾引成姦,然后叫她做红娘,一箭双凋,居然把昭容小姐骗上了床。后来又改扮村姑,去到罗府勾诱罗秀英小姐,将她迷姦,连着表妹谢天香也给这狗贼迷上了,姐妹俩同是上了这狗贼的贼床,暗暗地和他订就了婚约。照理说起来,这狗头一连得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,又有春桃充偏房,也就该心满意足,就此罢休,谁知这狗贼的心肝,简直比蛇狼还要狠毒,在罗府上瞥见了一个莲花庵的女尼九空,因见她委实长得貌美,便借着烧香溷入尼庵,一半儿是这狗贼的手段高强,一半也要怪那女尼太是无耻,不知怎样的将就一来,两下的婚姻竟又订妥了。他见弄几个女子竟是这般容易,于是抱定宗旨,索性再觅三位佳人,凑成八美团圆,又想这几头婚姻,都从乔装女子上成功。这就依旧扮着女装,照定计划进行,不想上天有眼,这次扮女人扮出报应,路上遇到了一个相国的儿子马文彬,真是了得,先是扭扭捏捏逼着喉咙,只称奴家奴家,到后来洩漏机关他便把狗脸一翻,倒说马文彬将男作女,不生眼珠,戏弄一榜解元,只把个没眼珠子的马文彬,吓得屁滚尿流,只得央人出来向他求情,颠倒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妹妹马凤鸣,许与这狗贼做了妻房,你倒想想,人家娶一个老婆千难万难,他却好比是探囊取物,到东到西都是他的岳家,后来又偷上了一个田家女子蒋月琴,到一个妓院买了个红牌姑娘李传红,这样连春桃当真给他八美团圆,你想这狗头仗着他一张脸蛋子,比别人长得漂亮,又有一榜解元之名头,凭着偷香窃玉的手段,把八位美人骗到到家中,儘他一人享受,试想他那臭贼那裡有这样的艳福,那裡能够受用得长久?现在果然报应到了。」

喝!这米田共平日说话颠三倒四的,谈起伯虎之账目,一口气下来似如数家珍一般毫不含煳,不过到了最后一句话则颇有玄机,细作忍不住问了一句道:「这唐伯虎到底得了什麽报应呢?」

米田共慢慢说道:「他要偷人,人家自然也偷他,他偷上了八位美人,正是偷得上劲有趣,不想在这当儿,忽然有一位无锡美人,一位常州多姣,她们俩吃了同心酒,喝了合意茶,同心合意的想把这个臭贼偷上一偷。」

细作一想,难道是同行中也因为探听不到情报,准备用上美人计了,这得要防上一防,忙催着米田共继续说:

「老兄快说,到底是怎麽一回事,那两位姑娘同心协力要偷唐伯虎,那这唐解元究竟有没有给她们偷去呢?」

米田共见那细作问得如此急迫,便又想敲个竹槓,因道:「刚才讲唐伯虎连偷八美,承你多许下一两银子,如今再要讲两位姑娘合偷一个唐伯虎,至少也要加个五钱银子吧。」

细作连连应道:「依你,依你,快讲,快讲。」

米田共见敲银子目的已达,于是继续道:

「请你想想,一个人究竟是皮包骨头长的,能有多少精力,唐伯虎既把八房美妻娶到家裡,每夜经那八员女将轮流着车轮大战,无论是霸王再世,也得变成战败公鸡。你瞧我撑得动篙,摇得动橹,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,十个无馅馒首,三日三夜不睡也不会打瞌睡,就因为我家裡只有一个烂眼阿金,没有狐狸精似的八房美妻。」

细作一听田米共又在讲些不干要紧的,正急的顿足抱怨,米田共又是作势又闹了好一会儿,最后再多加二钱银子,米田共终于将话头讲完:

「要是唐伯虎那臭贼,要像我一样撑得动篙,摇得动橹,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,十个无馅馒首,那就是这两位姑娘也休想上他的身,无如那臭贼贪欢过度,淘空了身子,早已成了色痨,自从端阳一病,一直病到今朝,面黄肌瘦,只剩一张皮包骨,阎王出了勾魂票,着落这两位姑娘,限着时辰要把唐伯虎的灵魂勾到,一个无锡美人,一个常州多姣,这就叫做无常一到,性命难保,无论如何厉害,也只好眼睁睁的丢下八美走了。」

细作冤枉了好几两根子,终于得到了伯虎害了色痨的消息,于是回报宁王眼线苏州按院,将这个消息传到宁王那裡,让他更是相信伯虎害了那风流病、桃花痴,再也无心于功名,越发不将他放在心上。

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6(再教媚术、后庭开花)

话说...看咱这记性的,到底这唐伯虎说到那儿去啦?这唐寅的春宫画,好像都说完了,最后不都拿去卖银子去了吗?这放风月风流之风声,也一样被拿去卖银子啦!那咱们看看他们唐门还有啥没卖的,对,屁股还没卖呐,这八位美人儿还都是处女菊门哩,咱们就来看看是怎麽卖,怎的开的。

话说自从那初夏末之夜五娘子凤鸣开班授课,众人经过又插又弄后一夜好眠,早餐过后便各自去男耕女织...嗯,在下见到角落有位大哥举手了,对!就是你,不知大哥您有啥问题?...啥?您说伯虎文弱书生怎会去耕田?

咦?谁说伯虎去耕田来着?呔!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色文不用大脑,罚你将上一回重读一遍!上回说伯虎绘那春宫画卖钱是吧,绘画不是得用笔吧?听说过笔耕吧,伯虎就是用笔耕哩!

啥?你说笔耕是指写文?啐!我就说你这小子淫书没读通,不是说书画一家吗?用笔写文是笔耕,用笔绘画当然也是笔耕!罚你将今日天香所有贴文熟读一遍!

又说到那儿了,噢,好,话说经过那一日之辛劳,晚餐酒足饭饱之后,伯虎再度随着众美来到卧室之合欢床寻求灵感。

待众美皆来到合欢床前,昭容先开口说了些感谢凤鸣妹子为唐门众姐妹开班授课,前一夜晚真是受益良多,接着她双眸一扫,忽然喜孜孜的道:

「妾身昨夜摸了下凤鸣妹子的…,摸起来真是舒服,又看传红妹子帮寅郎舔那阳根,看寅郎一脸陶醉模样,众位妹子又服侍妾身与寅郎行那皇家性爱享受,令做姐姐的身心俱畅,不知众姐妹是否人人尽兴?咱们何不依着昨夜法子再来一回可好?」

众女经过了昨夜大床同乐那一番趣味,个个都跃跃欲试想要好好玩玩,只是要自己当众说出来却也不太好意思,于是都羞红了脸儿不出声,只是看着昭容之定夺,而伯虎则是在一旁暗暗窃喜。

昭容道:「今夜且让妾身先来舔寅郎之阳根,凤鸣和传红妹子妳们来教教姐姐,看姐姐能不能把寅郎舔得舒爽,姐妹们都脱了衣服,大家同来比比看谁的奶儿最大,还有什麽有趣的事儿,也都可以一一教给姐姐。」

看倌此时可要问了,不是说昭容先前十分正经、颇为道学的吗?怎的此时竟然说起风流话儿,竟与数个月前、甚至数天之前都大不相同呢?

这一方面是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,在唐门之中,有那唐伯虎之淫圣、谢天香之女色郎、马凤鸣之天生媚体,这三人个个能言善道,有那九弯十八拐之花花心肠,在这三人影响下,除了昭容之外的一干姐妹,早就沉溺于与伯虎之情慾嬉戏之中而不可自拔,若非有昭容大娘子之约制,早就会上演各式各样之白昼宣淫、夜晚联欢大戏。无论如何,想那昭容也是有血有肉、有情有慾元阴丰沛之女子,经过三人谆谆教诲、众女潜移默化之后,也能接受这大被同眠之乐。

而最关键之处还是那五娘子凤鸣会说话,前一夜的一番恳切的说辞发生了作用,先用那皇宫所行之事,将昭容熟知的一切礼法皆压在下面。又强调床上要多淫浪些,方才容易受孕。最后又阐明房事和谐乃一家和乐之根源,这一点可以见证于众美合战伯虎不下,最后由凤鸣百折不挠的「我们再来一次。」终于拿下伯虎,众美皆为其鼓噪加油、拍手打气,如此妻妾一心模样,终于让那昭容觉悟到,在唐门中以道德齐家之不可行,还是以床第齐家较为有趣,于是这道德一事尽接丢入八卦阵去了。

众美一听大娘子吩咐,于是都脱了衣裳,昨夜为了要试枪,不,说错了改为试鞭,因此急急忙忙的脱衣上床,令昭容大娘子都还来不及校阅旗下之娘子军,于是今日则是整顿军容,好好阅个兵。

昭容一看,各女的乳房竟是天香最大也最软,传红则最为玲珑,昭容自己乳房则是圆润丰满,月琴却最挺拔。阴毛却是月琴最多最浓,而九空则是空无一物,其馀众女则是各具特色。她一个个看过去,也试着在上面摸弄几下,也让众姐妹摸摸自己傲人乳房,众女嘻嘻哈哈的摸来摸去好是高兴,尤其是天香最为兴奋,一双纤纤玉手居然有那咸猪手之架势。

接着又排着队到伯虎面前让他也摸摸,又一个个把乳珠儿塞到伯虎嘴中吸吮一下,此时伯虎的鞭儿不待套弄早已硬得如铜柱子一般。

伯虎躺在这间大厦十分豪华特大床铺中间,昭容则以十分优雅的姿式,跪伏在他胯下,慎重的捧起他的旷世神鞭儿,试着在放在口中舔弄,凤鸣及传红分在两旁,教她如何以嫩舌舔灵龟马口之敏感处,以及如何捲弄菱带地区,如何做吸吮,如何进行吞吐,何时该用力,如何用手套弄助力,如何识别阳物出精前之颤动肿胀,如何令其一洩如注之出精等等,昭容手口并用、兴緻盎然,如果找到了一个最好玩的玩具,乐此不疲的把伯虎的阳物把玩不已。

见到昭容那绝世姿容,跪倒在床为伯虎品箫淫美之状,众女在一旁都看呆了,天香趁着月琴痴痴观看之时,藉机由背后搂着她,将一对丰硕软乳贴在她光滑背上,双手圈着她健美娇躯,一手玩弄那高耸乳房,另一手之兰花指,则挑弄着月琴之蝴蝶兰花穴,让月琴经验了视觉与触觉双重美感,不禁自那樱小嘴儿之中,也贡献了清脆而大胆之听觉艺术。

秀英转头看着裸身坐卧在自己两旁的九空及春桃,两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昭容舔弄伯虎,四条雪白修修长的玉腿还在相互紧夹扭曲微微发抖,大腿内侧流满了亮晶晶津汁,她心念一动,大娘子正在攘外,安内当然是二娘子责任,于是双手往左右一揽,将二女搂在怀裡,安抚她们此刻略感空虚之心。

当昭容品箫之技上手入门,渐入佳境,传红便丢下凤鸣一人指导昭容,转到伯虎那儿,嫩舌儿塞到他口中与他热吻起来。而凤鸣一边教导着昭容,一边爱怜的在她玉体上抚弄,不断的搓揉她的乳房、丰臀及玉腿。

在昭容的感觉裡,凤鸣在她身上之抚弄,与那天香颇有不同,那天香对自己态度虽是极为敬爱,然而上床时节的那种眼神以及手脚动作,就如同男子一般极具侵略性,虽然会让自己舒爽,但有时会感到像是被强暴般的慌乱。而同样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凤鸣,眼神极为温柔,动作极为流畅体贴,如同服侍自己梳头、做脸的姑娘,令自己很是享受。

凤鸣抚着抚着,竟将那玉指轻扣着昭容的牡丹玉户和雏菊后庭,使昭容那原本十分端正的身躯开始扭摆起来,口中咿咿唔唔哼叫。忽然她吐出伯虎鞭儿,回头对凤鸣说道:

「凤鸣妹子,可真舒爽呢!……那个屁…的地方也可以……插进去啊?很爽呢!……」

凤鸣一根中指沾着牡丹花露,已经伸进了昭容后庭半截,不断在昭容扭腰摆臀间进进出出,娇笑回道:

「姐姐,其实这裡阳根也是可以进去的,有些好龙阳男风的皇帝,就会用男人的这裡,据说比从前面进去更舒服呢!」

昭容面露惊容道:「可是寅郎这根这麽大……唔…唔…也可以试试看……。」

伯虎见昭容这样享受性乐,也不由得心情亢奋,鞭儿是硬得更厉害了,传红在他右侧跟他勐烈接吻,她那香舌温热润滑十分灵动,令伯虎感受到十分兴奋之滋味,之后传红又转到他胸前舔弄乳头,此番舔乳头方式又不一样,以舌尖盘旋点舔、挤压,偶而又用贝齿轻咬,让伯虎痛麻交加,实是欲仙欲死,美妙无比。

而昭容那嫩舌也是以舌尖盘旋点舔、挤压,也又用贝齿轻咬那虎豹灵龟,让伯虎痛麻交加,但觉直接刺激到精关,可是又不致于丢精,不一会又听到昭容又腻哼出声道:

「寅郎……妾身…受不了啦……真是太舒爽了……你可舒服呀……?」

原来凤鸣以拇、食二指在她花道中勾弄伸缩、搅拌,整根中指也进入了她的菊门,并稍稍运力轻颤,这昭容那受得了,淫水直流不停,凤鸣有意牛刀小试让她尝尝媚术功夫,果然昭容不停呻吟着,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昭容眉头紧锁,身体氾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。于是昭容大叫出声:

「凤鸣妹……妹……,我要寅郎的……那根……我……受不了……想……」原来昭容感到了下体已被凤鸣搅动的春水淋漓,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,,当然了,那已经人事的昭容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着男人,用那阳鞭狠狠插入自己花芳之讯号。不管凤鸣指功如何了得,还总是太过纤细不够充实,昭容还是要伯虎的粗长,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空虚。

凤鸣抿嘴一笑,示意正在舔弄伯虎上身的传红让他起身,以协助自己扶好跪伏着的昭容,然后招手让伯虎来到昭容身后跪下,胯下鞭儿刚抵着昭容的肥臀。伯虎以为凤鸣要自己使那洞玄子二十一式「白虎腾」,也就是俗称隔山取火的式子,于是便抱位昭容那柳腰,臀儿一耸就将那虎豹鞭儿送入了湿淋淋的牡丹花穴。

当鞭儿完全塞入后,,感受到阳具被一团温溼嫩肉紧紧包围,当真是舒服极了,前后稍稍抽动,就会有令人销魂之快感,于是他自己就摇动着自己的臀部慢慢的做着抽插的动作。此时那昭容只能任由羞人呻吟声,不断自樱口中哼出,自己最敏感地带受袭,身体又被两位妹妹扶住,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。不停的爽快感使得昭容嫩穴有如盛开之鲜红牡丹,大剌剌的向人展示,那粉嫩的后庭花儿,也红润润的一收一放。

凤鸣见昭容已十分沉溺于肉慾之中,一连串的淫浪呻吟,把玉户向后用力直扺,硕大的屁股也随着伯虎鞭儿活动,一圈一圈扭摆得团团直转,姿态是既狂又热,那还有平日之贵妇风范。此时她那种骚到骨子裡的媚劲,恐怕全唐门姐妹都要甘拜下风。于是便低声在昭容耳边说道:「姐姐,是否要试试那后庭花啊?」

昭容大娘子这时那还说得出话,心中一阵恍忽,也只有将粉首连连乱点,于是便要伯虎抽出鞭儿,当伯虎将鞭儿自花穴抽出时,昭容感到心中一阵空虚,急呼春桃,这时那情如姐妹的春桃急急过来给她亲亲抱抱一番。

凤鸣双手将昭容臀瓣大分,在牡丹花穴中掏了一把花露,在那菊穴上揉弄润湿一番,然后示意伯虎过来开那昭容处女后庭花。

昭容雪白肥臀高高坟起,又将那芳容扭转过来,望着伯虎道:「寅郎那鞭儿可要慢慢送入,毋得苦坏人了。」

伯虎连忙称是,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丰腻高翘臀儿一下,再用阳具对准菊门稍一用力,那虎豹灵龟便挤进了后庭,昭容只觉得屁眼欲裂,声声叫苦,那感觉如同如厕便祕时节,「屎硬难通、苦在其中。」

听到昭容似乎受不住伯虎巨阳之粗大,令伯虎十分心疼,便运起那洞玄子下手功夫,令那鞭儿收缩一圈,果然是「怜卿辛苦、待朕来通。」的意思,才一收缩,鞭儿就进去了一半,然后又前后抽插数下,只听到昭容闷哼一声,稍稍皱了一下秀眉,但并无特别痛苦之表情,于是伯虎放心的又挺了进去,终至全根尽入,然后再缓缓拔出。

一旁众美由于后庭皆为原封,十分关心开封时是否苦痛,因此纷纷靠近观看,当昭容叫苦之际,天香还特别过来抚弄昭容香乳,而凤鸣也以玉指拨弄昭容花蒂,以助其起兴减少苦痛。当伯虎以那收束之鞭儿开始抽插昭容后庭数十下之后,感到那谷道中似又膏脂将分泌,令那收插可稍稍加快,昭容也感到刺痛与刺激要存之古怪快感,不禁吁吁出声。

伯虎每抽插一阵子,就运功将鞭儿放大一些,如此持续了一柱香左右之抽插,那鞭儿也放成了平常之粗大,昭容则是后庭每感到顺滑适意时,又是紧了一阵子,如此的一爽一紧,渐渐达到高潮边缘。

「啊……快…给…我…啊…啊……给我…啊」

「噢」的一声长叹,伯虎在一阵后庭紧收之快感袭击下,把自己的精华都如同肥水一般,耗在灌溉昭容后庭花上。两人横倒在床上暂歇,伯虎拥着昭容一会之后,慢慢的将那微软鞭身抽离开昭容后庭,伴随着伯虎阳根抽离,一些昭容狭窄谷道无法负荷之大量阳精也随着流出,使得榻上沾满精液、阴津。

凤鸣把昭容轻轻扶离伯虎胯部,从春桃手中接过一条棉巾,让昭容平躺在床侧,只见她的玉户内外,大腿两侧,以至于臀沟,都流满了滑腻的精液及淫津浪水,昭容羞涩道:「凤鸣妹子,我流了好多啊……你说羞不羞人……?」

凤鸣一边轻轻帮她拭去淫水,一边娇声笑道:「才不会呢……,流得愈多,就表示愈是舒畅,也就愈高兴,姐姐和寅郎是夫妻,当然要尽兴交欢燕好,这才是恩恩爱爱夫妻,现在咱们姐妹齐嫁寅郎,当然要一起燕好了,一家人和和乐乐的,那是最自然不过了……妳看妹妹我,单是看着寅郎和姐姐,就流很多了。」

一面说一面苦笑着往自己胯下看一眼,原来见到昭容与伯虎一番激战,自己腿缝之处也是水流潺潺、不绝如缕,昭容一看,也不由得都红着脸笑出了声。但芳心之中却也激盪无比,这可是因为凤鸣顾着照应着昭容,还来不及为自己擦,其实凤鸣是想要等伯虎好好插一番之后再来擦的。

昭容与凤鸣一番交谈后心下宽慰,伸手又揉摸凤鸣乳房,又侧头看看四週关心这后庭开花之姐妹说道:

「这插屁...眼的滋味颇为奇特,只是寅郎珍贵阳精却都进了无用之地,我想今夜咱们算是开个洋荤,姐妹个各自试试这滋味,日后还是走水道莫走旱道的好,直到咱们都怀上娃娃为止。」

既然大娘子有令,众姐妹不敢有二话,于是一个一个的高翘着雪白的俏臀儿,让伯虎一朵又一朵的后庭花开将下去。
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7(开封菊花、曲径通幽)

昭容经过一番插屁眼儿,无法像先前插弄穴儿如此尽兴,但也还算是欢畅,凤鸣擦乾她身下之淫水,接着悄悄在昭容耳边道:

「姐姐,要不要再试试妹子的媚功。」昭容见凤鸣如此体贴可人,欣然点点头。

于是凤鸣全身慢慢贴紧她身上,四眼相视、四乳相对、四手相握、四腿也相叠,四片芳唇柔柔细吻,四瓣花唇也轻轻磨擦,接着凤鸣将身子轻轻抖动,两人肌肤间产生细密之磨擦,两人都觉得极为舒服。

接着凤鸣放鬆握住昭容双手,一面用素手抚弄,一面用嫩舌舔着,先从昭容耳垂、脸颊舔起,一路从额头、鼻尖、嘴角、下颔、玉颈,再往下舔她的乳房,在乳珠部位逗留戏弄了一番,然后往两旁腋下、芳肚、小腹,然后再一路下去,直到她那耻丘及牡丹玉户,到了这裡,昭容已嗯声连连,凤鸣倒不急于舔那花穴,先绕到了雪白大腿内侧,再到膝及小腿。

当凤鸣又回到昭容神祕中心,细咬牡丹花蒂,舌尖在花唇间一个旋转,昭容再也忍不住,原本插弄后庭无法尽兴之高潮,此时是澎湃而出,两条玉腿张得开开的,丰臀不住往上顶动,身子也抖个不停,嘴裡哦哦不止,终于渐渐无声,最后深深喘了一口气,头儿撇在一侧,爽利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
凤鸣缓缓起身,温柔的为昭容擦乾全身,又替她盖上被子,这才在她身旁躺下,轻声问道:「姐姐,你感觉好吗?」

昭容勉强睁开双眼,目露感激,要说先前天香也与自己磨过镜,但感觉上天香真是颇为急色,比较起来凤鸣真是很会服侍人,于是轻声说道:「真是太美了,姐姐真庆幸有妳这样的好妹子!」

说着又伸手去摸凤鸣胯下,忽然笑道:「你还是那麽湿,我要赶紧让你和寅郎欢好,真难为你忍得住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: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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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鸣嫣然一笑道:「姐姐怎的忘了,妹子今夜仍是媚术教官,怎可自己先来,总要等姐妹们学好才是!」接着又似想起什麽似的噗嗤一笑道:「寅郎娶了咱们这些姐妹,可用的洞洞还真不少,有人说三扁不如一圆,那一圆就是指的臀缝,三个阴户也比不上一个臀缝好玩,然而寻常人都不敢尝试。」

昭容一想也是,于是便与凤鸣相拥,共同看着伯虎如何为众姐妹们开后庭花。

这裡可又要赞那凤鸣心思之慎密、计画执行之周详,才两个晚上,就让大娘子昭容对她在床第间知识心服口服,倚她为床第军师,可任凤鸣在床上为所欲为;每次自己留在最后,虽然说是前面让贤,然而实际上则是收取所有众美吃不完之大餐,以充份满足天生媚体之高度肉慾需求。

就在凤鸣奉承昭容磨镜之际,伯虎已为二娘子秀英后庭开过封了,正在与三娘子天香上演精彩好戏。要说这伯虎为七位娘子开那后庭花,也不是就那麽一抽一插就结束了,还真有些波折,咱们来看看怎的回事。

二娘子秀英水水嫩嫩的丰臀,承受力也还好,而她那后庭呢,进去之后竟是是弯弯曲曲的转个不停,那鞭儿越伸入就越像被缠住了一般,伯虎边插入边想,怪道这秀英平日会耍些小心思呢〔注一〕,原来肚裡的肠儿就是弯弯曲曲的。

要说秀英这谷道,还真有些与先前经历过之彷名器「玉涡凤吸」颇似,然而当下只有「玉涡」却无「凤吸」,也许是因为初度吧,或许假以时日,也可发觉出有那凤吸的潜能也说不定。

接下来的三娘子天香可不是好与的小辣椒,翘起肥臀才被伯虎一插入屁眼,就疼得她开始破口大骂「直贼娘!」,直说要在伯虎插弄完之后,也要拿根南傍国捅一捅伯虎的后庭出出气,害得伯虎边插边是胆颤心惊,一抽一插之间还得一面赔小心、道不是。

幸好这天香那后庭还有些巧妙,那前庭有异品名花「急雨扶桑」之好水,后庭也是直比那彷名器「水涡菊花」多水,一阵抽插之后,彷彿也得了些滋味,竟让那天香小丢一番,算是将功赎罪,否则只怕伯虎后庭之贞洁今夜不保。

娇弱的四娘子九空前庭有一个幽谷百合之福地洞天,可惜后庭谷道则颇为一般,一被插进去,疼得她牙齿紧咬之后,口裡直唸着阿弥陀佛、观音菩萨、救苦救难。搞得伯虎只得放下屠刀、立地成佛,赶紧收鞭。

五娘子身为教官,依旧让姐妹先来,自己留在最后压阵。

六娘子月琴做闺女时勤于田园劳动,果然克苦耐劳,极为耐操。这田舍小家碧玉来到伯虎面前,粉脸通红,芳心直跳,娇躯缓缓趴下,两瓣圆厚的肥臀高高翘起。传红帮着将月琴的双臀扳开,一轮菊瓣鲜红宜人,又将她玉户中的淫水涂抹其上,好让伯虎将鞭儿插进去。

伯虎兴奋的鞭儿在菊门轻轻顶了几下,觉得实是太小,有些担心是否可以进入,于是微微吸了一口气,鞭儿缩小了一圈,稍一用力,灵龟头儿就塞了进去,月琴哦哦连声,呼痛中带有欢声,丰臀连连摇动,令伯虎稍觉放心,慢慢顶着就全根尽入。

伯虎稍一吐气,让阳物恢复原大,诺大虎鞭硬生生插进去菊穴,月琴也仅眉头稍稍皱一下,倒是挺能承受的,于是又缓缓拔出,开始缓进缓出,月琴则是随着抽插,那快板说书之淫声也是不绝于耳。慢插一会儿之后,才大力抽插,月琴浑身轻抖,淫声急促,传红看得也是淫水直流,两腿夹得紧紧的。伯虎只觉週身酣美充实,畅快已极,一番急攻之后,月琴也在娇啼声中连连洩身,最后无力的瘫伏床上喘着大气。

七娘子传红年纪最小身子也娇小,胆量虽大,但承受力不足,伯虎如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硬插入后庭,疼得她全身发抖,嘤嘤哭了出来,倒令那伯虎好生不忍,一再运起玄功,将鞭儿一缩再缩,才终于草草了事。

八娘子春桃见那传红叫疼,居然有些怯战,想要临阵脱逃,倒是被几位姐妹紧紧搂住,好让那伯虎取她后庭初度,姐妹们将春桃跨在伯虎身上,扶着那鞭儿,对准臀缝往下套入,春桃双眉微蹙,呵呵轻叫,伯虎稍稍缩小阳物,春桃终于慢慢的将整根阳物吞入,她也喘了一口气。

没想要鞭儿插进去之后,这春桃似是爱上了这味道,开始上下摇动,淫声连连,后来居然嗯嗯啊啊的叫起床来,只见她突出的桃花穴儿水光晶莹,潺潺而流经过会阴流至伯虎鞭儿上,增加抽插之润滑,而春桃那起伏幅度也愈来愈大,叫声也愈来愈高。轮到最后的凤鸣此时也坐起身,帮着揉捏春桃双乳。伯虎舒服得哼出声,臀部直抬,春桃更加用力,晃得好是有劲,在一阵阵娇喘声中,趴倒在伯虎身上。

春桃在伯虎身上休息了一会,伯虎的阳物仍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臀缝,她在伯虎耳边媚声道:「伯虎哥,你再插我几下,还好痒。」

于是伯虎起身抱起春桃,换成了上插体位,他将春桃双足高举在肩上,凤鸣将枕头垫在她丰臀下,伯虎即用力抽插,春桃哼声不断,还不时叫道:「亲哥哥,好美,好爽。」伯虎更加肉紧,低头一看,一插一抽之间那臀门几乎都翻了出来,红白相间,煞是有趣,接着春桃再啊啊几声就洩了身,丢精一阵结束。

最后则是房事军师五娘子凤鸣上场,她趴下身子,翘着圆臀,提起先前插在春桃臀缝的鞭儿,以高跪姿态,将阳物插入凤鸣高翘的臀缝中,凤鸣只是轻呼了一声,就全根尽入。春桃则从伯虎身下滑出,取了一条棉巾,夹在双腿和臀缝之间,加入众姐妹坐在一旁观看最后决战,口中还不断喘气,胸前一对俏乳仍不住起起伏伏。

伯虎一脸快意,两手抓着凤鸣晃盪的双乳,不住搓揉,臀部前后勐摇,口中赫赫出声,凤鸣也将丰腻臀儿前后左右轻晃,芳颊贴着绣枕,小嘴微张,咿咿哦哦哼个不停,嘴角还流出口涎,双眸似闭非闭,似在品尝这独特之滋味。天香看了忍不住过来伸手在凤鸣那玫瑰花穴搓揉,又叩进中、食两指抽插,拇指则揉着花蒂,当天香手指探入花穴中,扫动到异品名花玫瑰花刺之肉棘时,凤鸣立刻放大了淫声,像是一股憋了很久之闷气要吐出似的,一会儿之后,她喘叫着:

「快,快……寅郎,要丢了……快……。」

伯虎和天香都加快动作,忽然伯虎挺直背嵴,口中直是吐气,连连抖动,「噢」的一声长叹,一股阳精如竖起白旗一般,直入凤鸣后花心而去。凤鸣在一阵滚烫的热精冲射后庭之下,花穴中喷出一股玫瑰花蜜,盛满了天香一手,令她格格直笑道:「好妹妹,你好多的水啊!」

凤鸣这天生媚体果然厉害,居然在后庭裡也生了一个菊花花心,虽然是菊穴初度,但也是兴緻昂然、连连丢精,靠着极佳复原能力,连后庭花都能说几次「我们再来一次。」,直将伯虎夹得举手称降。

见到凤鸣得胜,众美个个摀着屁股大声喝采,软倒在后面之伯虎再度抗议比赛不公,天娘子天香回过头来,拿出三娘教子的姿态恶狠狠道:

「要不要我去厨房拿支撖麵棍来?」

吓得伯虎摀住屁股赶紧认输。

众女都笑了出来,伯虎也是觉得又尴尬又觉好笑,心头却是甜丝丝的,今夜可又是与众妻妾在一起时的奇妙经历。

八齣后庭花唱完,众美多少有些不适,于是纷纷早早就寝,到了第二天早上,下床之后,一个个走起路来,都有些彆扭,彼此看着又羞红了脸娇笑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