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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2-07-14 12:46

自古军营多淫事

  徐芷晴已经半个月没有看到李武陵了,那天从军营回来,自己还是让李武陵轻薄了一番。
徐芷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,中午吃过饭,本来想着要睡一觉的,已经脱去外衣的的徐芷晴听到李武陵过来找自己淡事情,徐芷晴有意无意没有在穿上外衣。
李武陵说着话,可眼睛一直在徐芷晴的身上瞄着,都快要长在女人身上了。
「再乱瞧乱看的,你就回去吧。」徐芷晴冷着脸。
这似乎是个信号,李武陵大着胆子将徐芷晴抱住,后者无声的反抗着,直到李武陵咬着一颗红樱,女人的反抗才停下来。
「别闹了武陵,被芸香看到了怎么办?」徐芷晴身子里面痒痒的,久旷的成熟肉体,最经不起男人的撩拨,很快徐芷晴就湿了,湿的一塌糊涂。
「姑姑,我想要。」李武陵将徐芷晴的柔荑送到自己的胯间,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炽热。
「姑姑也想你,可是现在不是时候。」徐芷晴挣扎了,手却用力的攥着男人的肉棒。
「武陵好难受啊,姑姑。」李武陵想要去脱徐芷晴的裤子,可徐芷晴正坐在椅子上,本就不好脱,再加上女人不配合,李武陵忙活了半天,连腰带都没能解下来。
「武儿,别闹姑姑了,我们不能再这样了。」徐芷晴找着理由,想把李武陵劝走。
「真的吗?」李武陵起身抱着徐芷晴的螓首,吻在她的唇上,再一次吻上,然后将她的甜腻的香舌勾了出来。
「唔……」徐芷晴热情的回应着,全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。
李武陵放过徐芷晴的香丁。失去男人的香唇微张着似乎在期待着他再次的临幸。「姑姑,武陵想要。」
李武陵看了眼外屋,见没什么动静,大着胆子干脆将自己的裤子脱下,挺着自己的淫物站在徐芷晴面前。
徐芷晴吓的伸手去拿男人的裤子想让他穿上,可李武陵那里肯干,抓住徐芷晴的手,握住自己的阳具。
「用嘴,姑姑,武陵憋闷的好难受。」李武陵坏坏得想着,只要徐芷晴放松下来,一会儿自己就有的玩了。
「用……用嘴?好,用嘴。」徐芷晴也是情欲炽盛,坐在椅子上弯腰相就,张口把男人的阳具含住。
男欢女爱,本就是两情相悦的美事,男的硬朗坚挺,女的柔美多情,相缠一室自是男缠女痴不可言表。
芸香绣着手里的女工,想着早上男人坏坏地一吻,现在想起来,自己的脸颊都是一阵阵燥热。
屋里的男人也是浑身燥热,一根肉棒在女人的口中进进出出,龟头上缠绵的是女人的香舌,肉棒上是女人的香津。
李武陵扶着小桌,大气都不敢出,挺着身子仰着头不看去看下身的情景,生怕就此一泄而出。肉棒越来越硬,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,女人感受明显的感受到了男人的难耐,手上套弄的更快了,嘴巴虽然有点酸了,但还是卖力的裹着男人的阳具。
李武陵低头将徐芷晴的乌云般的青丝撩起,看着她冷艳的脸颊,在自己的胯间动作着,香软的红唇环在自己的肉棒上,李武陵腰眼一酸。「姑姑。」
「嗯,嗯。」男人抱着自己的头挺了两下,一股股阳精喷射在自己的上颚,徐芷晴闭着眼睛将男人的秽物全部纳入口中,然后咽了下去。徐芷晴可不想被芸香发现什么。
释放过后的男人坐会自己的椅子上,徐芷晴细心的将男人舔舐干净,用自己的香帕又轻柔的擦了擦。
「快,穿上裤子,别让外人看到。」
「姑姑,我……」李武陵起身又想去闹徐芷晴,年轻的身体总是不知疲倦。
徐芷晴打断李武陵的话。「听话,快穿上。」说完,用刚刚擦拭了男人下身的香帕,蹭了下嘴角。
「我不。」李武陵,看着女人的动作,她竟如此待我。「我现在就要姑姑。」
李武陵抱起徐芷晴就往床边走去,徐芷晴瞪着李武陵道「你今天要是敢碰我,以后我就再也不见你。」
李武陵看着被自己压在床上的女人,真想再次重温她那柔情似水的身子,可自己又不敢、不想、不愿违背她的意愿。
「可是姑姑,我也想让你舒服。」
「姑姑能看到你就行,而且……而且能让你开心,姑姑就满足了。」徐芷晴轻抚着李武陵英俊的面庞。
最终李武陵还是听了女人的话,低头穿着自己裤子的李武陵没能注意到徐芷晴眼中,似有似无的淡淡的略有失望的神色。
回想起那日的种种,徐芷晴一阵心慌,如果李武陵真的用强了,自己真的会生气吗?徐芷晴不知道,可能……
『是应该给武儿找个能贴身伺候他的人了。』徐芷晴忽然想到。自己毕竟跟他是姑侄关系,终究是见不得光的。而且李武陵也不小了,如果他身边能有个女人,那他应该就不会在这样缠着自己了。
想着自己知道的大家小姐,富贾的千金,找个什么样的呢?
徐芷晴想着想着心里莫名的一阵烦躁。不舍、不甘,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愿意李武陵跟别的女人在一起。
「夫人不舒服吗?」徐芷晴在屋里斜斜地躺在床上,芸香坐在床脚处缝补着昨天李武陵少爷派人送回来的衣服,抬头无意间看到徐芷晴皱着眉,关心的问道。
「没事,就是想到……」看着芸香徐芷晴眼前一亮。论容貌芸香谈不上美艳绝伦,但绝对称得上美这个字。而且跟自己也有两三年了,手脚勤快不说,还知冷知热。平时话不多,性子活泼跟谁说话都是一张笑脸,从来没见过她跟谁或者谁跟她红过脸。而且最重要的是,她是自己身边的人,也不算把他交到别人手里。「芸香你多大了?」
「嗯?今年十七了,夫人怎么想起问这个了。」芸香低头继续缝补着手中的衣物,心里一跳,似乎自己期待的事情就要发生了。
「我记得你家里除了你父母还有个姐姐是吗?」
「是的夫人。」
「那……有说好的婆家吗?」徐芷晴看着芸香渐渐染红的脸颊。
「没有。」芸香简短的话语细若蚊声,要不是徐芷晴离得近,恐怕都听不到。
「那……这事我要是给你做主你家里会反对吗?」徐芷晴是越看越满意。
芸香顿了顿,轻轻地摇了摇头。芸香的娘早就跟芸香说过,让她好好在徐芷晴那里干活。以后给哪个老爷,哪个少爷的做个小妾,实在不行当个通房的丫鬟也行。
以后她就可以衣食无忧了,这样也能贴补贴补家里头。
「是不行?还是不会反对?」徐芷晴伸手晃了晃芸香,后者紧张的都快晕过去了。
「是,是都听,夫人的安排不反对的。」芸香紧张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「说的什么?」徐芷晴笑着点了下芸香的小脑袋瓜。「我知道,那你就听我的安排吧。等回了金陵我去跟你爹娘说。」
「嗯。」芸香依旧低着头,可手里的针线活却停了下来,两只小手扯着李武陵的衣物。
「别扯了,扯坏了可没人给他做新的。」
「怎么会。」芸香赶忙辩驳道,却发现徐芷晴不过是在逗自己。
「好啊,小芸香也想男人了。」徐芷晴突然解决了一件事,心情大好,不自觉的跟小丫鬟打闹在一处。
「夫人,别闹了夫人。」芸香被徐芷晴哈着身上的痒处,也不敢换手,而且手中还拿着绣花针,既要躲着别伤了徐芷晴,又要避开她的纤纤玉手。「夫人饶了香儿吧。」
主仆二人闹了一会儿,芸香被弄得瘫软在床上,徐芷晴这才罢手。
「让你去给武陵做丫鬟你去不去?」徐芷晴将芸香拉了起来问道。
毕竟闹了一会儿,芸香放松了许多,也不那么紧张了,探头看了看徐芷晴的表情,知道她没在玩笑自己便点了点头。「芸香全凭夫人安排。」
「嗯。以后等他娶了妻,就让他纳你做妾。」徐芷晴来着女孩的手。
「芸香谢过夫人。」以自己的身份能能嫁到大户人家已是不易,不奢求正房,这个妾室就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了。而且芸香真的喜欢李武陵,这几天干活心里想的也都是他那天早上在庭院里练武的身影。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,芸香小脑袋里想的几乎都是李武陵。
两个女人都算是完成了心愿,一个起身伸了个懒腰,另一个放下手中的针线,去准备午后的糕点。
****
拿着手中干瘪的馒头,安碧如就气不打一处来,自己后面的尾巴越来越多,看样子是盯上自己了。
前几天以为再没有追兵了,安碧如确实安安稳稳的睡了几天的好觉。早上起来还能喝上一碗香浓的米粥,再也不用走山路,钻树林了。
好景不长,前天晚上安碧如来到一个小村庄,找了一家人家借宿一宿。迷迷糊糊的刚要入睡,就听到村里有狗叫。
常年在外养成的习惯,安碧如都是和衣而眠,直接翻身坐起,打那夜之后她就再没吃过一顿热饭。
今天的馒头还是前两天偷来的,想着自己堂堂的白莲圣母,竟然落魄如此,真是啼笑皆非。
好在自己这一路没有再用白莲教的暗号,也不需要旧手下来找自己。所以,后面的几波人跟的自己并不紧。
咬了口馒头,喝口水,艰难的咽下去。安碧如都快哭出来了,气哼哼跟手里的馒头叫着劲儿,总算是填饱了肚子。
本来想要直接奔着浙江去的,但是为了甩掉尾巴,安碧如只好往南去。那里人生地不熟,安碧如只希望能拖住追兵的脚步。
****
高酋手下的兵看到高酋的手势立马列队集合起来,山贼人数众多,前面镖师也不是吃素的,留人看守着货物,剩下的人直接冲了上去。
镖师们拦住了前门的山贼,在山道左侧又有一队山贼冲了出来,直奔高酋的车队。
轮单打独斗,高酋的手下绝不是镖师的对手,但是集体作战的时候,这帮尸体里爬出来的精兵,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绝不是一众武艺高强的镖师能做到的。
同样的向前迎敌,镖师们大多各自为营,少有的几个相好的朋友互相照应着。反观高酋这里,士兵们分成两队,一左一右,直接向山贼后队杀去,山贼的目标是车队上的财务,所以大多数人马直奔车队而来,只有少数的几人去对付两侧的士兵。
带头的山贼很快就发现不对,本来每次都是两伙人一通对砍,这次对方不跟自己打,山贼们跑到车前,纷纷的上去抢财务,只有十几个人没有上前,回身跟高酋的人打在一处。
「别他妈的拿了,娘的被人杀回来了还在这捡破烂,都他妈的给我冲上去。」山贼里的头领叫嚷着,山贼们还是捧着怀里的东西不放手,想着趁乱直接跑回山上去。可胡不归哪能就这样放他们回去,带着五六个神射手,一人两把连弩,盯着向山上跑的山贼,一箭一个。
这时候宁雨昔也从车厢里冲了出来,几天的憋闷,加上心情不好,离她车厢最近的三个山贼都没反映过来就已经身首异处了。
高酋带着四个手下守着张君如的马车,看到杀神般的宁雨昔在山贼中起起落落,随着她的动作,一颗颗人头滚落在地,高酋真的有些庆幸宁雨昔没有跟自己翻脸。
四五十个山贼加上十几个身手不错的武林人士,勉勉强强让宁雨昔发泄一次。看了眼镖师那边,宁雨昔犹豫着要不要过去,这是后胡不归走了过来。
「你就别去了,这里重要,我带人过去。」这还是那天之后胡不归第一次跟自己说话。
那天高酋当着胡不归的面将肉棍挺进自己的身体里,宁雨昔身子不争气的软了下来。
当时也算是心结打开,而且身体上的需求已经战胜了心理上的不安,宁雨昔热情的迎合着男人,不,是男人们的索取。
高酋了解自己的身体,他舒缓的动作,让自己本来已经冷下来的身体再次火热。
粗长的阳具忽一下顶在自己的芯尖儿上,挺着腰身本想再挨一下狠的,男人却只在那蛤口处浅浅的动着,提着的心刚放下,男人又是一记深送刺中自己的花芯,宁雨昔抓不住男人的节奏,薄嗔微怒的看着男人。
忽然胸口被抓了一下,宁雨昔才惊觉胡不归还在这里。心砰砰直跳,宁雨昔不敢去看胡不归。
高酋又挺了两下,起身把位置让给胡不归。胡不归来到宁雨昔的胯间,宁雨昔赶忙侧身躺着,双腿并拢在一起。
高酋低声安抚着自己,甜言蜜语的让宁雨昔一阵迷乱,身子的空虚让她没能扭过胡不归的大手,一条腿被抬起,一根火热的肉棒将自己填满。
如果说高酋将自己的欲望勾起,那么胡不归此时正一点点的将她的欲望撵平揉碎。
高酋很少这样在自己身体里动作着,胡不归就像个不知疲倦的公牛,一下下,大起大落的在自己身体里抽添着。
「啊~嗯~慢点~不要啊~不行了。」宁雨昔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疯狂以
及他带给自己的高潮。
没有轻缓疾驰没有快慢深浅,有的只是快速地疯狂的挺送,宁雨昔已经高潮一次了,可娇嫩的甬道正积极的迎接着下一次。
高酋拿起自己的手抓着他的阳具,宁雨昔机械的套弄着,全身的感觉似乎都消失,只有那一块与男人相接的方寸之地,真实的存在着。
「哈啊~哈啊~」宁雨昔娇喘着,身上的男人也吐着粗气。
忽然胡不归停了下来,男人并没有射精。「我想吻你。」胡不归放下宁雨昔的腿,在她耳边说着。
宁雨昔没有动,但是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,那火热的唇很快就印在了自己的唇上。
宁雨昔回应着男人的亲吻,男人摆正自己的身子,自己的腿一左一右的盘在男人的腰上。
胡不归整个人压在自己的身上,不再是疯狂的交欢,轻柔的挺动让宁雨昔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,唯独花谷还在紧密的纠缠着男人。
胡不归轻声的讲着他跟安碧如的事情。
宁雨昔既羡慕又嫉妒安碧如的洒脱,心中的负罪感减少了很多。索性放开身心,跟胡不归缠绵一处,一个坚挺有力,一个以柔克刚。
不一会儿,胡不归忍了一夜的浓精就挥洒在宁雨昔身体里的深处。
两男一女继续着淫乱的夜晚。
高酋说着将来的打算,一边在后面挺送着肉棒,胡不归跪在自己面前,粗长的淫棍在自己口中进出着。
不多时,自己再次躺下,胡不归带着那毛绒绒的怪圈在自己的花谷中轻轻地顶挺着,而高酋骑在自己胸口用自己的乳房夹着他的阳具。
屋里出了啪啪啪的淫靡的声响,就只剩下男人女人的喘息声。知道三人都累了,这才偃旗息鼓。
回过神来的宁雨昔看到胡不归已经带人冲了过去,回头看了下高酋,见他也在看着自己,宁雨昔心中忽然轻松了许多。
摇了摇头,宁雨昔回到了自己的车厢里。
一场厮杀很快就结束了,只有十几个山贼跑掉了。高酋这边伤了两人,死了四人。镖师里伤了十几个,死了三人。抓到了大小头目共三人。
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,高酋一把拉过刚刚指挥着人马,去抢夺自己车队的那个头目,手起刀落就把他砍了「你俩,谁有话要说?」高酋看着另两个头目,其中一个已经吓尿了裤子。
第四章
「在吗?」敲了敲车厢高酋问道。
「嗯。」宁雨昔淡淡的应到。
「抓到的山贼的头领交代出一些事情。」
「嗯。你知道就行了,告诉我也没有用。」宁雨昔不想跟高酋与胡不归有更多的交集,坐在车里独自清静的这几天,她想了很多,她很迷茫不知道之后的路该怎么走。
「有关于你师妹的消息。」高酋也有点尴尬,那天之后俩人的关系一直有些僵硬。
「咱么什么时候走?」宁雨昔问道。
「一会儿就出发,这里不宜久留,把货物装好,然后帮着受伤的人包扎好就可以出发了。」高酋看着前面正在处理伤口的镖师们,杜雨正在重新安排部署路线。
「那……一会儿车队出发你再过来吧。」别人的事情可以不管,安碧如的消息自己还是要关心一下的。
「好,那我先去跟着安排后面的事情,过会儿来找你。」高酋说着就要离开。
「你自己来。」宁雨昔赶紧提醒道,她现在真的有点不敢见胡不归。
「知道了,一会儿我自己过来。」
车里宁雨昔没在答话。高酋站着等了会儿,看到杜雨在向自己招手,他看了眼车厢迈步走了过去。
「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?」杜雨开门见山道。
「商人。」高酋没必要跟他解释那么多,看着杜雨简单明了的告诉他。
「你的手下可不是一般的护院打手,他们不光行动迅速,而且下手狠辣,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。我的镖师里这样的人也挑不出几个。」杜雨不甘心的探着高酋的口风。
「我就是挑他们下手狠才一个个找来的。」高酋看了一圈。「俩个山贼头领呢?」
「走了吧。」杜雨轻描淡写的说道,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「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?」
「走了好,走了干净。我们什么时候出发?」高酋看着杜雨。
「不说不说吧。这就能走,你那边还有什么事情吗?」杜雨见高酋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,也就放弃了。
「老胡。」高酋回身喊着胡不归。
「说!」胡不归从后面的马车队中探出身子。
「怎么样?能出发吗?」
「没问题,东西都安放好了,随时出发。」胡不归摆了摆手示意一切稳妥。
「我们没有问题了。」高酋回过头等着杜雨的安排。
「好,等探路的回来,我们就出发。」杜雨招呼一名镖师让他去通知大家做好出发准备。
「我们还走小路?」高酋有些不高兴,毕竟行镖的路线已经泄露了出去。
「不,我们不按原计划走了,到前面我们出山走大路。」杜雨回答道。
「也好,大路上相对的人多,集镇多,对方不方便埋伏动手。」高酋早就想走大路了,但是徐芷晴让他跟着镖队走,他也就没过多的干涉镖队已经安排好的路线行程。
「不,我们分开走,你们跟我走,我的人分出去一队,继续走山路。」杜雨说道。
「这样走,分出去的人不会有危险吗?」高酋不无担心到。
「做我们这一行的哪能没有点风险。」杜雨自信的笑了笑。
几天的接触高酋对这个年轻人还是有些信任与好感的,知道他心中有数,自己配合好就行了。
大队人马向大路管道方向出发,虽然绕点远但是道路比山路好走多了。另一小队人马继续在山路上走着,此时此刻连高酋都不知道镖队押送的东西到底在哪里。
杜雨骑着马走在镖局的车队中,刚才宁雨昔在山贼中厮杀的身影他牢牢的记在心中,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又出现了,他相信自己绝不会看错。
她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?杜雨想着,联想到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,她一身官兵的装束,杜雨忽然感觉到自己抓住了很重要的线索。
他们是……不想不知道,越想越可怕,杜雨联想到刚才山贼的袭击,以及在山贼中一伙武林人士的身影,高酋手下的身手,想到江南的难民正在闹事,自己这趟镖怕是不会再消停了。
自己走山路的事情怎么这么快就被人知道了呢?杜雨觉得有点蹊跷,所以干脆就把手底下自己不信任的几个人支走。自己之前走小路就是为了避人耳目,如今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,还不如走大路来的方便一些。
这边杜雨反复的做着猜想,那边高酋正跟胡不归交代了一下杜雨的安排。
「你都答应了,我就没什么意见了。」胡不归听说杜雨分出去一部分人马,有些担心到。
「怎么?那里不妥吗?」高酋问道。
自己的车队跟随着杜雨的车队一起出发了,两个人走在车队最后。
「万一他们要是一伙的呢?」胡不归所指的是山贼中的武林人士跟镖局。「这几个人去前面报信做安排,咱们可就危险了。」
「虽然有这种可能,但是要冲也不会冲咱们,咱们就是一队运货的商队,并不显眼而且才出来不久,相信他被押送进京城的事情还不会走漏出去。」高酋看着前面宁雨昔的马车。「而且,刚才的事情你也听山贼说了,他们明显是在打探镖队的实力,而不是我们。」
「希望事情就这么简单吧。」胡不归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「小心点也好。」高酋也不敢大意。「这样,我多关注点镖局的动静,车队这里你就得多费心了。」
「好说。」胡不归点了点头。「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?」
「嗯?」高酋一愣马上就明白过来胡不归说的是谁了。「没什么,说一会儿过去跟她说说山贼的事情。」
「咱们是不是有点过了?」每次想起宁雨昔在自己身下娇喘低吟的样子,胡不归就一阵燥热。
「不知道。」高酋也很担心,毕竟以宁雨昔的性子,还肯跟自己说话就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。
「那你快去吧,不管怎么样都要有个结果不是?」胡不归催促到。
「那你这里多留心,伤员安顿好,伤情太重的到前面给他留下吧。」高酋向宁雨昔的马车走去。「我去跟她说说。」
宁雨昔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的坐在那里,刚刚大开了一把杀戒,心中的怨气发泄了不少。宁雨昔现在真说不好,自己是在生谁的气。高酋?几天没有跟他说话了,看到他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紧张,自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。
车队走了有一会儿了,高酋还没有过来,宁雨昔等的一阵心烦。想着他可能正在跟胡不归说话,想起胡不归的粗鲁,宁雨昔娇颜一红,自己竟然能如此放荡的接受另一个男人。
忽又想起跟林三的种种往事经历,宁雨昔心中尽然没有多少负罪感。
外面脚步声想起,宁雨昔知道高酋过来了,车厢中的她有点不安,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独处。
高酋几步赶上马车,赶车的看到高酋过来,让马车慢了下来,高酋轻巧的一跃就上了马车。宁雨昔正好撩起车厢的门帘,看到高酋跃上了马车。
高酋正得意自己的身手的时候,马车一颠差点把高酋给颠了下去,好在宁雨昔一把将他拉住,高酋也是存心使坏,顺势扑进到车厢中,压在宁雨昔的身上。
赶车的看着高酋把腿也收进车厢心中一阵艳羡,那天高将军在客栈二楼弄出的动静不小,楼下的兄弟们听了场活春宫,自己这两天带着这个不知道到长的如何的女人赶路,心中越发的好奇。
知道两个人在车厢中也不会真的发生什么,但是赶车的兵丁还是侧耳凝神的听着车厢中的动静。
「你……」宁雨昔推着身上的男人小声的说道。「你起来外面还有人呢!」
「就这么说,他们也看不到。」高酋有些无赖的抱着宁雨昔的身子,虽然她易了容,但身上还是香香的有一股她特有的味道。
「你再这样我生气了。」宁雨昔也不挣扎了,躺着那瞪着高酋。
「好好好。」高酋坐起身来。
宁雨昔也坐了起来,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「有什么话快说吧。」刚刚被高酋压着宁雨昔并没有多少反感。
高酋往宁雨昔身旁凑了凑,把刚刚两个山贼头目交代的事情说了一下。
这伙山贼也是刚聚集在一起不久,抢了两个村庄,几队商队,因为没有人命暂时的还没有被地方政府重点关注。
人一旦没有了约束胆子自然是越来越大,发现没有人来管自己,这伙人一下子就张狂了起来。山贼头目盘算着应该给自己立一个名号了,而且,也应该有个压寨夫人了。
俗话说,不作就不会死。这一天麻烦就找上门了,二十几个江湖人士找到山上要入伙,山贼头头一看这阵势乐的嘴都合不拢了。自己手下几斤几两他还是有数的,有了这群江湖人士自己的底气就更足了。
对方带头的跟山贼头头说过几天有一队镖局的马车要来,问他敢不敢碰。
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山贼们哪会说『不』,而且一群人可以算得上是乌合之众,也不管道上的规矩,跟着江湖人士里面领头的商量了一番,就把事情定了下来。
杜雨跟高酋的车队来到自己的埋伏地,镖队的人数明显要比自己预想的要多,二头领也就是那帮江湖人士领头,他也没想到会多出这么多人,合计了一下,决定分成两队一前一后的去截镖队。
身手好的都安排去抢前面镖局的车队了,山贼头头也在其中。而二头目根本没有参与进来,说是跟着另一队去抢后面的车队,实际打探一番镖队的实力就跑了。
「这跟我师妹有什么关系?」宁雨昔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关于安碧如的一点消息。
「这帮江湖人都不是本地人,而且我在他们尸体上找到了白莲教的标记。」高酋说道。
「你怀疑我师妹?」宁雨昔拧着眉问道。
「我不怀疑你的师妹,我想这伙人可能跟在南面闹事的人有关系。但是他们似乎并不是冲着我们的『货物』来的。」
圣龖书龖阁原创。
圣书阁原创。
「可这还是跟我师妹……」宁雨昔说到一半也反应了过来。
「对,我们可以怀疑是你师妹在作乱,别人也可以这么认为。」高酋直接把话说开。
「我师妹不会的。」宁雨昔肯定到。
「你相信,我相信。别人呢?这时候你师妹能出来说明情况的话,可能还好,要是她不能出现说明情况呢?」高酋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宁雨昔听。
「你是说安师妹会有危险?」宁雨昔也感觉事情很严重。
「她不光有危险,而且是很危险。」高酋看着宁雨昔。「你要是有办法联系她一定要让她小心,最好是跟徐将军在一起,一是安全再一个,要是真出事了,有徐将军作证,她的嫌疑也会小很多。」
「出什么事情?」宁雨昔关心则乱,一时半会儿的也屡不清思路。
「镖局押送的东西是要给谁的?」
「给谁?」宁雨昔一下被问住了。「给?给青璇的。」
「是给朝廷的。」高酋提醒道。
「对。」
「山贼要抢的是镖局。」
「对。啊!」宁雨昔一下子想通了。「镖局押送的东西很重要,可能关系到这帮人的计划。而我师妹不光是白莲教的圣母,还是林三的妻子,而林三还是……」
之后的话宁雨昔并没有说出口,敌人竟然在谋划如此惊天的阴谋。
「这也只是猜测,我们还没有真凭实据。」高酋提醒着宁雨昔。
「证据?」
「看样子,能解开这一切的证据应该就在镖队里面。」高酋悄悄地拉起宁雨昔的手,攥在手中。
「我去偷来。」宁雨昔并有察觉到男人的动作。
「我们并不知道东西到底是什么。而且,镖队现在还有十几辆车,每辆车上都有东西,这东西可大可小,而且还有一队人马没有跟我们在一起,我们怎么偷?」
「那怎么办?」宁雨昔一时也没了主意。
「你怎么忘了,这东西是谁给镖局的?」
「徐芷晴!!!」
第五章
南方小镇。
安碧如背着手迈着欢快的步子走在小镇的集市上,她躲到这里已经有一两天了,本打算继续向北,但刚巧几天后有一艘货船要去浙江,她已经跟船老大说好了,到时候带上她。
实在不愿意闷在屋里,乔装打扮一番,安碧如就来到集市上。她现在住的地方是租来的,钱当然是偷来的。休息了两天,安碧如的心情好多了,身子却有些烦闷,成熟的肉体已经许久没有男人的滋润了。
东瞧瞧西逛逛,小镇上的东西不多,都是些自家的蔬菜、水果,一些手工艺品,自打萧家开始售卖女人的内衣之后,这种女人本应该自己动手制作的东西悄悄的成为了一种流行商品,包括肚兜等一些女性私密物品也慢慢的摆上了货架。
安碧如走进一家裁缝铺,刚来的时候她在这里订做了一件肚兜,肚兜是早就做好的,需要在上面绣图案的话,就需要等上一两天。
「老板娘!」老板娘是个三十岁上下,一看就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,带着几个绣娘给人缝缝补补做些衣服之类的,此时的她正坐在柜台后面比划着什么。
「姑娘来了。」老板娘抬头看了眼安碧如,记起是自己的主顾赶忙站起来笑着答应到。「你的东西都给你绣好了,燕儿快来。」
老板娘喊了一声,不一会儿一个绣娘走了出来。「月姨你叫我?」
「带这位姑娘去后面看看她的东西,就是昨晚丫头绣的那个。」毕竟是女人贴身的东西,直接拿在店面里看多少有些难为情。
「知道了,姑娘跟我来。」燕儿姑娘领着安碧如往后面走去。
接过绣娘薄纱的肚兜上绣着两朵白莲花,栩栩如生,针脚极密能看出绣娘的女红很是纯熟。
「好看。」安碧如拿在手里确实喜欢的不得了。
「丫头是我们这里女红最好的绣娘了。」燕儿看着安碧如满意的神色说到。「正巧这几天丫头没有活,要不然等上十天半个月也没准,不然换了别人给你绣未必能这么好看。」
「确实很好,我要下了。」安碧如最后一次动针线应该就是给师姐和自己秀的香囊了。自己的女红跟手中的女红都没法比,想着以后不在四处奔波了,自己应该重新绣一对香囊。
燕儿包好肚兜交给安碧如,领着安碧如往店面走,安碧如就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跟老板娘说着什么。听这个声音安碧如觉得很耳熟,脚步不由得加快了。
看到燕儿领着安碧如进来,老板娘笑着问到「姑娘可还满意?」
「很满意,您这里的绣娘手艺很好。」安碧如嘴上跟老板娘客套着,眼睛却看向店铺里的男人。
男人身材高大,不是很健壮,一身文生公子的打扮,清秀白净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。大眼睛亮亮的很有神,薄薄的唇一副能说会道很讨女人喜欢的样子。
男人看到安碧如在打量他,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,复又看向老板娘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。
「公子稍等,我把这位姑娘的账先给算出来。」
「不急,您先忙。」男人拿着扇子转到店铺另一边看着各式各样的布匹。
老板娘接过安碧如递来的银两。「不用找了。」本来就是偷来的,安碧如怎么可能精细着花。
碎银子怕是有四五钱,这可不是个小数目,老板娘嘴笑的都合不拢了,连声道谢。
「不用谢,东西我确实很满意,多的就算是赏给你们的吧。」安碧如一边跟老板娘客套着,一边向一旁的男人走去。
「你怎么在这里?」安碧如看着男人。
男人回过头来,虽然并不怎么惊讶,但还是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长相一般穿着朴素的女人。「我们见过面?」自己风流韵事太多了,但是他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跟这样一个女人有过一场露水姻缘。
宽松朴素的外衣,将安碧如美妙的身姿完全遮掩了起来。「哟~左大少爷是不是风流债太多了,想不起来我这个乡下的小女子了?」反正这里也没人认得自己,安碧如大胆的跟左清源闹着。
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,而且能叫自己左大少爷的人绝对是自己家里的人,自己什么时候跟家里的下人搞到一起去了?他把安碧如当成自己家的下人了。「夫人说笑了,在下确实对你没有印象,还望夫人指点一二。」
「就喜欢看你一脸傻兮兮的样子。」安碧如笑得很开心。
「呵呵。」左清源尴尬的跟着笑了笑,这女的可能有点傻,自己怎么跟她在这还聊了半天,一会儿自己还要去找人。索性不再理安碧如,来到掌柜面前,交代了几句,自己之前已经量好了尺码,今天来确认下布料。
这里事情办好,左清源走出裁缝铺,就看到安碧如站在门口看着他。
左清源是她刚下山的时候认识的,是通过他的母亲,那时候自己举目无晴,又不想就这样回到苗寨,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他的母亲。她母亲很喜欢这个落落大方,性格开朗的姑娘,而且很有眼缘干脆认了安碧如为义女。
安碧如居无定所,忽然有人关心自己,这种家一样的温暖幸福让她不忍拒绝。有了这么一个母亲,安碧如一下子就有了依靠。她的义母守寡多年,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左清源。
左清源比安碧如年长一岁。俗话说慈母多败儿,左清源就是这样一个例子。很小的时候他就是家里的小霸王,倒不至于杀人放火,但是家里的丫鬟各个都怕他。他要是看上了那个丫鬟,当着众人的面就敢调戏,当然了唯独不敢在自己母亲面前做这些事情。也有人告过状,但是左清源总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在母亲面前,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儿子作乱,左母怎么可能当真,往往都是安慰安慰下人敷衍了事。左清源聪明的地方就是,他绝不会找告状的人报复,有事没事的还让母亲打赏下人,这么一来再有人说什么左母就更不信了。
左清源实际长的很好看,丫鬟们并不反感他,毕竟能嫁给富家公子当小妾,也比嫁给贩夫走卒、家奴院工要强。但是,如果左清源私下里偷偷调戏,没有几个是不愿意的,但是当着众人的面调戏,谁的脸皮也不可能这么厚,所以小丫鬟们都躲着左清源。
这一些在安碧如来了以后就彻底改变了。
左清源以为母亲带回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是给自己做媳妇的,左清源一眨不眨的看着花儿一样的安碧如。年轻的秀美的脸颊,粉嫩的肌肤,一头乌黑的秀发,漆黑的大眼睛里闪着亮光,也在好奇的打量着他。
「表哥。」
「嗯。嗯?」左清源下意识的应了一声,突然反应了过来。「你叫我什么?」
「清源,这是你表妹,今后就住在咱们家了。」左母微笑着看着两个孩子,安碧如还比左清源高一点。
「我表妹?咱家不是没有旁的亲戚了吗?」左清源看了眼母亲,又看了看安碧如,她笑很甜。
「说是你表妹就是你表妹。」左母起身领着安碧如往后院去,去给她安排住处。
一大家子人这一整天都围着安碧如转个不停,这个倒茶那个烧水,拿着点心的,安排被褥的,总之忙活的安碧如眼花缭乱的。
整个家里只有左清源一动不动,就陪在安碧如身边,眼睛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一样,真是越看越好看,越看越喜欢。
慢慢的大家都熟络了,安碧如开朗的性格让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喜欢。在山上的时候自己的起居就是自己打理,虽然义母给安排了两个丫鬟,但是安碧如还是很多事情自己来做。
有那么一段时间,安碧如真的想就这样下去,以后找个人嫁了,不去想师傅不去想师姐。
左清源一直在打安碧如的注意,一开始没摸清她的脾气,一段长时间的接触后,左清源以为自己很了解安碧如了。一天中午,趁着大家都在睡午觉,摸进了安碧如的闺房。
后果可想而知,被好好教训了一顿的左清源躺在地上,安碧如甜甜的笑着,手中的银针在左清源的身上来回的比划着。
左清源一通保证,又是发誓又是赌咒的。安碧如念着左母的情,也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,用银针刺了他一下,威胁他说是刺了他的要穴,以后不听话他就做不成男人,左清源吓得脸都白了。打那之后,左清源就老实多了。
之后左母病逝,安碧如再次孤苦伶仃成为一个人,虽然家里人都想留下她,但是她还是走了,左清源是最不愿她走的那个。别看两个人打打闹闹的,但是感情也是最深的。成熟起来的左清源真像个哥哥,又像是父亲一样照顾着安碧如,只是色心未改。
「你们男人真绝情。」这句话安碧如没有用假声,左清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。
「你是……?」左清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。
「自己的妹妹在外面孤零漂泊,当哥哥的也不说出来找找。」安碧如撒着娇说着,转身就要走。
「如妹?」左清源一把拉住她的手。
「哟~你这在大街上调戏女孩的毛病还没改呢?」安碧如在他的手心上轻挠了一下。
「你怎么这个样子?」被安碧如拉到街角的左清源心疼的攥着她的手,在她脸上看着,想找到以前的影子。
「是不是不好看了?」安碧如装作失落的样子低着头。
「怎么会,你永远都是我心中那个美丽的妹妹。」左清源一把抱住安碧如。
男人的气息冲进自己的鼻腔,安碧如深吸了一口气,胸中的小鹿都快跳出来了。
衣服虽然粗糙宽松,但是女人的身材可做不了假。丰满的巨乳压在左清源的胸前,自己双臂用力,乳肉更密实的压在自己的胸上,上面传来的柔软的感觉让左清源的下面有了反应。
『她的身材可真好啊!』左清源暗暗的想着,虽然他经历过的女人里也有丰乳豪胸的女人,但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。
左清源跟自己连过一段时间功夫,当然是被自己逼迫的。今天被他第一次抱在怀中,男人结实的胸口压在自己的乳峰上,安碧如感觉自己的乳尖都挺翘了起来。
冷静,左清源告诫自己,自己的妹妹可是会武功的人。
「哪有人这样抱着自己的妹妹的?」安碧如抬手环着男人,虽然二人在街角的僻静之处,但毕竟是大街上,一股莫名的兴奋荡漾在二人胸中。
女人的话明显不是拒绝,左清源大着胆子将手滑落在安碧如的腰间,轻缓的抚摸着。「哥哥怎么就不能这样抱着妹妹了?」
「你又开始使坏了是不?」安碧如感觉到男人的动作,抬头乜了他一眼。
见安碧如没反对,左清源色心大起,一只手捏着她的屁股,直接将她压到墙上,低头就去吻她。
安碧如扭头躲开男人轻声说道。「等等,脸上有易容的东西,等我把它拿下去。」
左清源离开安碧如给她一点空间,双手抱着她的纤腰,看着她低着头在脸上弄着什么。不一会儿,安碧如拿下面具,顺手放进袖口中。
抬起头看着左清源,安碧如甜甜的笑着。「怎么样?是不是变样子了?没有以前好看了?」
左清源一句话一说不出来了,明艳的脸颊褪去了青涩,平添了一股成熟妩媚。依然是那么美,还是那么惊艳。
「就喜欢看你傻兮兮的样子。」安碧如笑着点了下男人的鼻尖。
男人被点醒过来,想起刚刚要做的事情,左清源再次低头下去,安碧如再次躲开。
「你干什么?」安碧如娇笑着问道。
没吻到女人的香唇,左清源在安碧如的脸上吻了一下,一只手再次不老实的游走到她的丰臀玉股之上。
「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。」安碧如半真半假的威胁到。
「好妹妹,哥哥想死你了,这次回来就再也别走了。」左清源一只手已经从安碧如宽松的衣摆探了进去。
论清新秀美当然是宁雨昔更好看,单论长相安碧如也不如宁雨昔,但是要说成熟妩媚,谁更有女人味,怕是十个宁雨昔都不如一个安碧如妖艳多姿。
此刻的左清源完全是欲罢不能,伸向她胸口的手被安碧如抓住。将手抽回,抓着安碧如的小手就放在自己的胯间,按在自己的挺起的阳具上。男人穿的不多,安碧如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坚硬与火热。
「妹妹,哥哥是真的喜欢你,而且你也清楚,我们实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,只要你点头,我就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。」左清源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如此失态过,安碧如是唯一一个,而且不止一次。
「就会说好听的骗人。」安碧如当然相信他说的话,他对自己从没说过谎话。「我倒是想,但是我的夫君一定不愿意。」
左清源哪会在乎这些,抓着她的小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阳具轻蹭着。随后左清源的手再次不老实的溜进女人衣服里。既然自己也想放松一下,安碧如索性放开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。
左清源一点点的接近安碧如的乳峰,一边吻着她,大手隔着小衣在她的乳下蹭着,见她没有反对便轻轻地敷了上去。
入手之处绵软至极,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那里的温热,男人用手将丰硕的巨乳变换着各种形状,安碧如轻哼着,向男人回馈着自己的感受。
『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。』左清源心里激动无比,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,娇嫩的乳肉跟自己叫着劲儿,稍不注意就会从手中滑脱。
左清源捏住安碧如乳峰上的红樱『这就是她的乳头。』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尖很有弹性,被男人按入乳肉,松手后会再次弹出,捏在指间硬硬的,一股淫靡的气息荡漾在二人之间。
街上的行人不多,二人所在的胡同有些偏僻。左清源已经扯开了安碧如的衣襟,隔着小衣玩弄着她的双乳。左清源很想看看那里的庐山真面目,但是安碧如死活不肯,左清源也不好强迫。
安碧如紧张死了,要不是他很听自己的话,按照左清源的脾气,他都能就地正法了自己。在这僻静的小胡同里,安碧如不敢出声,埋首在胸前看着男人把玩着自己的胸乳,由乳尖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刺激的她轻颤着身子。
「别闹了,一会儿来人了怎么办?」拿眼偷瞄着胡同口,安碧如娇声的乞求着。「你想要怎样都行,领我走,别在这里。」
「在这里天地为媒不好吗?」左清源在安碧如的颈项间拱着,贪婪的嗅着那里的香气。
「不唔……」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堵住了。
这就是她的唇?细软的香舌被男人勾了出来,含在嘴里吸吮着,香津一滴不露的渡到男人的口中,甜腻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脸上。左清源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。
安碧如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与亲吻,身子软绵绵的贴着男人,双臂搂抱着男人的脖子,小嘴被左清源霸占着,胸乳在男人的指尖变换着形状。
「妹妹,你好香好甜好软啊!」
「还有更软的,你像不像知道是那?」安碧如一条腿伸进男人的腿间,轻柔的摩擦着男人的坚挺。
「你这小妖精,想要了?」三下两下的将安碧如的裤带解开,让她转过身去,左清源坚挺的阳具就顶在安碧如肥美的香臀上。
左清源大力的揉搓着安碧如的乳峰,腰部用里的挺动着,一只手在伸进安碧如的裤子里,在她的胯间用力的揉着。
刚要将她的裤子褪下,就被女人拦住了。「你想干什么?」安碧如扭头看着左清源。
「我等不了了。我快点来,不会有人发现的。」左清源性急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。
安碧如肩膀一用力,就将左清源震开,娇笑着跑到一边。「好啊,你能抓住我,我就从了你。」
左清源裤子在脚上,被安碧如一震,没站稳晃了一下,听到她的话心思一转,轻挪脚步一下子栽倒一旁。
安碧如赶紧过去扶他。「快起来磕到那里了?」
「腰,疼疼疼。」装模作样左清源被安碧如拉了起来,正要去抱她,只见刚刚还一脸紧张的安碧如,嘴角荡起一抹坏笑,一把将左清源再次推到。
「想骗我?你还……呀~你无赖。」正要高兴的安碧如一个淬不及防,被倒在地上的左清源一把将裤子拽了下来,安碧如赶紧蹲下,正好被左清源抱了个满怀。
「抓到你了吧?」
「你想怎样?」安碧如睁着大眼睛,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。
「我想要你,现在就要你。」左清源站起来,抱着安碧如。
「可是这里好多人啊!」安碧如斜了眼胡同口。
「再往里面走走,你武功那么好,来人了你直接翻墙就走,不会有人发现的。」左清源建起裤子也不穿了,支棱着一根粗长的阳具领着安碧如往胡同深处走去。说来也巧,拐过墙角他俩发现这竟然是个死胡同,这样的话能来这里的人就更少了。「天赐良机,好妹妹,你就从了哥哥吧!」
安碧如也有些兴奋,看着左清源哀求的样子咬着唇点了点头。
获得美人的首肯,左清源高兴坏了。让安碧如扶着墙,自己蹲下去将她的外裤亵裤都脱了下去,雪腻的丰臀暴露在微凉空气中,安碧如的臀肉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。
「有点凉。」
「一会儿就不凉了。」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大腿,在上面舔着。一寸寸吻着,直到吻到她的臀峰上。
男人的口水留在安碧如的大腿上凉凉的,男人火热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臀瓣之间。
「好美的花瓣,好香啊!」左清源张嘴伸出舌头在安碧如肥美的花瓣上舔着,舌尖顶进她的身体里,感受着那里的温润肥美,那里除了有一股淡淡的咸湿的味道,更多的是女人成熟的气息。「妹妹的身子好丰润啊,这么快就湿了。」
花茎中的又湿又滑媚肉吸缠着入侵物,男人的舌头努力的深入着,安碧如下压着腰肢,让男人舌头能更好的动作着。
成熟的肉体此刻急需男人的慰藉,柔软的舌头根本压不住女人的欲火,安碧如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。
「我可以了,你快来吧。」安碧如软语相求到。
「妹妹。」左清源站起来,咬着安碧如的耳垂说到「妹妹吹过萧吗?」
安碧如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,也不做作,直接回身蹲下。男人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了,只不过想体验下女人的口舌。通红的龟头涨的浑圆,棒身有些发黑了,一看就没少穿眼打洞。
安碧如先是闻了闻,左清源风流成性但是还是很注意卫生的,不光没有很浓烈的腥臊味,还有股淡淡的香气。安碧如双手来回的撸动了几下,然后含住他的龟头,用双唇包紧男人的肉棒,一下一下的用嘴唇套动着,口中的小信子抵在肉棒下面。
左清源一阵阵肉紧,要不是久经花场,这时候怕是已经一泻千里了。又被安碧如服侍了一会儿,左清源也是欲火高涨。将自己的衣裤铺在地上,又把安碧如扒光,把她的衣服也铺上,然后将她放倒,压在身下。
安碧如主动的分开双腿,男人跪在她的腿间,用大龟头在她的花谷间蹭了蹭,沾着安碧如的口水,顺着安碧如的淫水,左清源很轻松的就进入到安碧如的身体里。
两个人都是舒服的出了口气。
「真舒服,妹妹你好湿好滑啊!」被湿滑的媚肉包裹着,左清源缓慢的动作着,让安碧如能够有时间适应过来。
「就这样~嗯~嗯~」安碧如闭着眼睛,娇哼着,享受着。「好舒服~啊~
好深~」
左清源做梦都想办到的事情今天竟然实现了,当然是顺着安碧如的意思来,继续轻缓的动着。男人压着安碧如丰满的身子,一根火热的阳具轻缓而熟练的动着,专挑女人的痒处刺着。不多时安碧如就小丢一回。
「妹妹好狡的身子,哥哥还没尽兴你就丢了一回?」男人忍耐着龟头上的酸麻,继续轻缓的动着。
安碧如久积的情欲得道释放,肉体得道安慰,一句话也不想说,此时此刻只想被男人好好的抚慰一番。
「喜欢哥哥的玉杵吗?」
「不喜欢,硌的人家怪疼的。」安碧如挺着纤腰,让男人能入的更深。
「但是你的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。它可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呢。」
「就咬你怎么了?」安碧如拿捏好时机,在左清源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,沉腰下去,运功在左清源的龟头上吸了一下。
「嘶~小东西还真会咬人。」左清源没有防备,差点就射了出来,停在女人的蛤口不敢妄动。
安碧如这下也是偷偷学来的,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。「还敢小瞧人?」
终是抵不过身下美人的魅力,左清源继续挺动着,却不敢在深入。「不敢了。」
「好哥哥,再深些,妹妹又有些意思了。」滑如蛋清的腔肉微微发硬,软嫩的花心也紧绷了起来。左清源清楚的感觉到女人绞紧了自己的肉棒。
「如妹妹这么喜欢哥哥都玉杵?」
「对,妹妹喜欢哥哥的……哥哥的玉杵,好喜欢。」
「那以前怎么不告诉哥哥?」左清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自己也是泄意连连。
「因为,嗯~嗯~啊~好深~啊~因为妹妹不知道嗯~不知道哥哥的棒棒这
么舒服啊~快啊~快~」
「妹妹好淫荡啊!再叫可就被人发现了。」听到这句话,安碧如的腔肉绞的更紧了。「嘶~小妖女。」
「那样~啊~不要~」男人的动作越快,安碧如的媚肉绞的越紧,安碧如痴
缠的越厉害,男人挺动的也更急促了。
「以后妹妹就是哥哥的女人了,哥哥要天天插你的小穴。就在院子里,在客厅里,在下人们的屋子里,在仓房在厨房,在家里的每一处。」男人的肉菇刮蹭着女人甬道里的褶皱。
「嗯~啊~啊~不要~啊~不可以~啊~」
「不要吗?」左清源咬着牙说到。「可是你的身子真的淫荡极了,我根本停不下来啊。」
想着自己终于得偿所愿,左清源兴奋的不得了,将安碧如抱坐在怀中,上下抛动着她的身子。
「不要~啊~啊~太深了~」男人的每一下都顶在自己的花芯上,安碧如魂
儿都被顶没了。
抱着这样一个美女做着活塞运动,左清源当然的好好享受一番了。抱着安碧如,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浅顶,强忍着精关不让自己泄身。
安碧如放开抱着男人脖子的双手,上身后仰,双手支撑着身体。架空起来的腰臀更方便男人的挺动。
「如妹妹,好妹妹,哥哥要来了。」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腰肢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肉棒,在女人淫水泛滥的甬道中做着最后的冲刺。
「别~啊~别在里面~嗯~」
「我要忍不住了。」左清源狠命的往前一冲,直接压在安碧如丰满的肉体上,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,一股股阳精冲进安碧如的体内。
第六章
安碧如跟左清源两个穿好衣物。左清源匆匆忙忙的带着安碧如来到自己买下的宅子里。
安碧如跟着他,一进屋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。久旷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浇灌,刚刚一次草草了事,此时欲焰更炽。
很快两条雪白的大肉虫就厮滚于床榻之上。安碧如抱着男人的头,左清源埋首在女人的丰胸之中,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细嫩。
分开女人的双腿,男人轻车熟路的将阳具送进女人的温润之处,那里还有自己注入的阳精,湿滑异常。
身材高大的左清源抱紧女人整个人覆盖在安碧如的身上,下身在泥泞的甬道里艰难的前行着。
「不敢在深哩,要酸死了。」安碧如此刻已经放开心情,身心放松的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激情与欢愉。
「早就想弄你了,舒服死了。」左清源一下下卖力的挺着腰身。
「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?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折腾自己的妹妹?」安碧如娇喘到。
「此刻只有妹妹,再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。」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条粉白大腿,骑着另一条,让她侧着身子。
「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,你难道忘了?」安碧如媚着眼瞧着左清源。
「此时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别人。」说着话阳具深深的挺了两下。「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。」
「啊~轻点,疼着哩。」
看着安碧如的媚样,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,张嘴叼着安碧如的秀莲玉指,下身快速的抽送着。
之前在小巷子里,不畅不快的弄了一次,安碧如虽然泄身一次却不够爽利。这会儿在床榻之上,男人卖力,自己身心放松,只这几下安碧如就觉得自己有些挨不住了。
左清源久经风月,自然发觉女人的异样。「妹妹身子好娇嫩啊!」
「快,深深地。嗯~」
美人软语相求,自然没有回绝的道理,左清源抗着她的大腿,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更用力的抽插着。
龟头在湿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着,眼里瞧的是两团乳肉荡着一阵阵乳波,耳中回荡着女人的娇吟,鼻子嗅着屋中淫靡的气息。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终于雌伏在自己的胯下,左清源美的浑身骨头都酥了。
「不行了,啊~」安碧如身子一僵,一股股清泉自深处涌出,腻了男人一棒,本就滑腻的甬道,此时更加湿滑。
「你男人我怎么样?」左清源不无骄傲的问道。
「嗯~」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着应了一声。
***
一辆马车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着,赶车是个一脸戾气的粗壮男人,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样子,握着鞭子的手粗壮有力,看手上的茧子就知道这人手上功夫了得。
马车里坐着一男一女。本来应该闭目养神的男人此时大量着车厢外的事物,本应该问个不停的女人,此时却沉沉的睡着。
林圭带着木凤儿慢慢悠悠的赶往京城,也不急。木凤儿头几天还兴致满满的,而且对林圭的事情很上心。过了兴奋的劲儿,这两天舟车劳顿,基本上上车两个人聊会天木凤儿就躺下睡了。